仰諤益西諾布大法王的弟子一批批大成就
學習H.H.第三世多杰羌佛正法

其實,這個問題在我以往的文章中已經多次談到,但今天,我想把它說得更透徹一些。
我們每天凡夫凡夫的講,凡夫就那麽差勁嗎?凡夫造汽車造飛機造衛星造計算機,多厲害啊!很多世俗中人這麽想。佛弟子呢?同樣有這種潛在思維。雖然他們知道了佛菩薩的存在,但很少有人從内心裏真正明白凡夫與佛菩薩的差距,甚至有些身份不凡的所謂大德也未見得很透徹,即便知道一點,也不是很科學的。那麽,今天讓我們比較專注地思考這個問題。
什麽是凡夫,凡夫到底是怎麽回事?凡夫是怎麽來的?佛陀講十二因緣,清楚地告訴我們人的生成、發展及壞滅變異流轉軌迹:無明緣行,行緣識,識緣名色,名色緣六入,六入緣觸,觸緣受,受緣愛,愛緣取,取緣有,有緣生,生緣老死。三世多杰羌佛于《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講義》中開示道,凡夫衆生,就是「由過去世之無明與行爲因,而感現在當世之識、名色、六入、觸、受五果,此爲過去因和合而産生之現在果,是由愛、取之因,感未來世之生、老死二果,是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二重因果,如此生死于輪回中流轉不息。」也就是說,我們現前這個身體和思想行爲以及苦樂好壞之生活,無非就是由過去無明惑業所感成之業報果的顯現而已。而這個果報之軀在受完當下一期業報之後,又會以另外一種形式短暫存在于輪回中受下一輪果報,然後再轉下一輪……就這樣流轉不息。所以,人,是來做什麽的?來受報的。由往昔種下的善惡業因牽動妄識,感結成投胎做人的果。我們在人世當中所感受的苦樂酸甜,福禍好壞,都只是一種該當該着的果顯。常聽人說,「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諸如此類,這是玩笑,是人類無知的狂妄。除了諸佛菩薩,除了真正學佛修行的人,沒有人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因爲你這個軀體,就像樹上的果子一樣,只是一個果報體,你的命運,就是由種子成長爲樹木,再從樹木上結出果子,果子成熟,被摘落或自行掉落的這麽一個過程,與你這顆果子如影随形。果子是感報體,命運就是感報的過程或者叫做軌迹。沒有一樣是你能做主的,早在種子下地的那一剎那,不,早在上一顆果實内含藏的種子形成之時,現在這顆果實的結成及怎樣結成的過程就已經注定好了,怎麽改變?要想有所改變,也只能期待下一次從種子上加入新的因,或者在果實尚未結出時做點文章諸如嫁接之類,或許能結出新品種來,當然這不是今天的話題。我今天想說的是,人必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無奈和可憐。俗語說:「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期果報而已。被一種因果業力牽引着來到這個成住壞空的無常世界,來做什麽?來完成,來承受一種報應。在這個成住壞空的無常世界報應完畢,又被牽到到下一個或明或暗的世界去承受另外的善惡報應,完全無力自主,怎敢妄言主宰命運。
水裏的魚兒,由于他們那一類衆生的共業所感召,他們生在水裏,只能了知水裏的世界,就不能知道陸地上人類生活的享受;鬼道衆生,由于他們那一類衆生的共業所感召,生活在黑暗陰冷之中,就無法享受光明的快樂;同樣,人類,由于我們這一類衆生的共業所感召,生活在人類的世界,生成有五官有說話功能有手有腳直立行走的這種模樣,開汽車,住樓房,跳舞唱歌,饑渴冷熱,山水阻隔,江海奔流,日月交替,快樂,痛苦,着急工作家庭的事,擔心金錢子女的事,受感情煎熬,受歲月摧殘,病痛折磨,死亡逼迫……這是我們命定的生存環境,一個由幻業所幻顯的心的領域境界,我們這個幻顯之軀在此境界中受報。而在這個業報境界當中,我們的眼界就僅止于此,我們不能感受魚兒鳥兒的世界,不會像鬼一樣穿梭飄移,不能像天人神仙騰雲駕霧,當然就更無法了知諸佛菩薩的廣大世界了。牆壁是我們這個世界的東西,山川大地等一切起障礙作用的物體,都是屬于人類或者與人類有着這方面相同業報的衆生的東西,只有我們被這些東西阻礙着,但我們卻自以爲所看到的感受到的就是全部的世界,甚至全部的宇宙。
佛說三千大千世界,我們這個地球占據了三千大千世界的什麽位置,知道嗎?彌勒菩薩《瑜伽師地論》雲:「三千大千世界俱成俱壞。即此世界有其三種。一小千界。謂千日月乃至梵世總攝爲一。二中千界。謂千小千。三大千界。謂千中千。合此名爲三千大千世界。如是四方上下無邊無際三千世界正壞正成。猶如天雨注如車軸無間無斷。其水連注堕諸方分。如是世界遍諸方分。無邊無際正壞正成。」于淩波居士在《向知識分子介紹佛教》中白話講述:「佛經上說,三界以須彌山爲中心,總名爲一須彌界。這樣以須彌山爲中心的小世界并非一個,而是遍存虛空。集一千個這樣的小世界,名爲小千世界。集一千個小千世界,名爲中千世界。集一千個中千世界,名爲大千世界。因爲其中重叠了三個千數,所以稱三千大千世界。但三千大千世界亦非一個,而是無量無數并存于宇宙空間。所以佛經中常說『十方微塵世界』,『十方恒沙世界』。由于近世天文學的發達,證明太空中星球多至不可勝計,由此可知佛經所說。并非是揣測之詞了。」
一個小千世界裏面,有一千個日月,而我們地球人類,只能看到其中一輪日月。仔細算算,凡夫居住的地球,這個娑婆世界,只是無量三千大千世界當中的其中一個三千大千世界裏面的其中一個中千世界裏面的其中一個小千世界裏面的其中一個須彌界中的其中一個很小很小的部分。從那無邊無際的三千大千世界看下來,一個凡夫衆生于此無量世界中,簡直是一粒塵埃……
而佛陀呢?與宇宙同體!
這樣的比較,是不是可以基本看清凡夫的位置了?
可就這麽一個灰塵大小的業報生命體,卻總是想要評斷與宇宙同體的諸佛世界……接下來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批評我的人類同伴了。
無始以來,我們因業力牽引感報而成爲宇宙中之一微粒并不斷作類似流轉,我們習慣了輪回世界的微狹境界,習慣了一個小小業報體的思維方式,我們被一個接一個的業報境界困死了似的,更多更廣大更精深的世界,反而讓我們憂心忡忡甚至排斥。
很多年前,有個認識的記者去中國四川大邑縣的義雲高大師錧參觀,回來以後,擺出一副讪笑的面孔對我說:「牛吹得真大,不可能,肯定是騙人的,怎麽可能一個人既是科學家,又是文學家,哲學家,佛學家,醫學家,短短幾十年時光,怎麽可能涉獵這麽多門學科,而且門門都精?哼,不可能,假的。」我無言轉身離開。因爲我知道他這種人,這種人不唯當時,現在也俯拾即是,他們自認爲讀過書,有文化有知識,傲慢無禮,所知障嚴重,很難接受新知。他不知道,他的那點文化知識,正是把他困在井底的石壁,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宇宙中的一粒灰塵,他不知道自己對頂聖如來三世多杰羌佛雲高益希諾布的評論,如同蜉蝣欲斷太虛。
有一個故事,說一個人聽懂了兩只螞蟻的對話。有一只黑螞蟻,他很想把半顆核桃仁拖進螞蟻洞裏,可牠費盡千辛萬苦都不能做到。這時,一只白螞蟻告訴牠,只有人類搬得動,人的力氣大,不要說核桃仁(當然螞蟻不叫它核桃仁而是另外一個名字),就是我們糧倉裏的所有糧食,他可以一次全部拿起來,我們每天穿行的這片巨大的草林(草地),他們可以一腳踩平,還能做好多我們做不到的事情等等。黑螞蟻聽了非常不以爲然,說:「怎麽可能,人是什麽東西?我從來沒見過(其實螞蟻常常爬上人身,只是用他們的小眼光,實在看不清人的全貌),我一生見過無數螞蟻,我了解,螞蟻中力氣最大的,也頂多能搬得動小半顆南瓜子(當然螞蟻不叫它南瓜子而是另外一個名字,因爲螞蟻看不到南瓜的全貌),那都是神力了,人是一種什麽螞蟻,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力氣?不可能,騙我的。」聽到螞蟻的對話,這個人哈哈大笑起來,他把半顆核桃仁放進了螞蟻洞,并順手拔掉了擋在螞蟻洞口的一棵野草。這樣的變遷對兩只螞蟻來說等于山崩地裂,他們吓壞了,白螞蟻定定神,觀察思考了一番,認爲這是友好的人類施以幫助,而黑螞蟻則驚慌失措,大喊:「妖怪啊——」到處亂撞,一頭掉進水溝,不知道被沖到哪個地方去了。
相對于人類,螞蟻的思維是可笑的,他們對世界的認識是可憐的,比如「人是一種什麽螞蟻」,這就是典型的螞蟻思維,想什麽都超不脫他的螞蟻世界。那麽相對于佛菩薩,人就不可憐嗎?人類無論思考什麽都超不脫自己那個世界的局限,就像我前面說到的那個記者,一樣是螞蟻思維,以自己那點灰塵般的人類知見判斷宇宙中的一切,把智慧無量的佛菩薩當成普通凡夫來剖析,可憐的螞蟻。我的同胞,當我們站在那裏對螞蟻的愚蠢歎氣的時候,我們能不能反觀一下自己是不是這茫茫宇宙中一只抱殘守缺的可憐螞蟻?
《大智度論》中,有人就世上有無具有一切智慧的人向龍樹菩薩提出疑問:「凡間不可能有具足一切智慧的人,爲什麽呢?我們從沒見過具足一切智慧的人。」菩薩回答:「不對的。衆生不曾見過具足一切智慧的人,有兩個原因,但不能因爲自己沒有見過就說不存在。
第一,事實上有,因爲某種因緣遮蓋而不能見。譬如娑婆人類族群之最初,比如雪山的重量,比如恒河沙的數量,雖然有,但普通人無法得知。第二種,本身不存在所以不見,比如說人的第二個頭第三只手,沒有什麽因緣覆蓋,而是實際上不存在,所以不能得見。但具足一切智慧的人,只是因爲因緣覆蓋而衆生無法得見,并不是不存在。那麽到底是什麽樣的因緣會遮障衆生呢?不信佛,心中惡念有邪見,這些因緣會遮障凡夫不能得見具足一切智慧的人。」人又問:「世間的知識是無量的,所以不可能有具足一切智慧的人,一切法無量無邊,集合衆人之力尚且不能得知一切,更何況是一個人?因此,具足一切智慧的人是沒有的。」菩薩回答:「諸法無量無邊,但真正的智慧也是無量無邊的,就好像容器大東西就裝的多,容器小東西就裝得少。」人又問:「佛只說佛法,不說别的法,比如醫藥,星宿,算經,世間典籍,如果是具足一切智慧的人,爲什麽不說這些呢?所以說,佛并不具足一切智慧。」菩薩回答:「佛陀雖了知一切法,但對衆生有用才會說,對衆生無用的不說,有人求問才随緣而說,不求則不說。」人又問:「那麽,到底具足一切智慧的是什麽樣的人?」菩薩回答:「是世間第一偉大的人,三界六道的至尊,名爲佛。」
佛陀的智慧是無邊的,宇宙中的一切存在,對于佛陀來說都是現量,即現實、客觀、清晰、無有任何陰翳遮障的存在,非依比量揣度得知,就像一個明目人于日光中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樣清晰準确,那是微塵般的凡夫衆生用一份可憐的業報心識所無法量度的無邊廣大的智慧和能量。因而,如果一位佛陀真身化現到三千大千世界之中像一粒黃豆般大小的娑婆世界,展顯一點人類有福報資糧看到的五明證量,當然毫無疑問是這個娑婆世界最全面最好最高的,就像那個人類把核桃仁放進螞蟻洞一樣自然,有什麽可惶惑的呢?我的人類同伴到底在憂慮什麽呢?就因爲人類自己這個業報身的局限,因爲我們自己被困在這個地球上,我們只了解地球上這點東西還不能了解完全,就認爲佛陀也應該跟我們一樣可憐,只應該有我們那種灰塵似的見識和本事嗎?就因爲我們只見過寺廟裏的佛像,所以佛陀就只能是木頭泥塑或者畫布?就因爲我們只見過除了會念經以外沒有任何超凡道量的佛門中人,所以有了超凡道量的佛門中人就應該是假的?就因爲我們僅僅了解一點塵世興衰,所以超越這塵世興衰的一切能量都不可能存在?就因爲我們自己是瞎子,就應該把全世界的人都戳瞎嗎?這豈不是天底下最荒誕無理的邏輯!這跟我老家那個智障小唐有什麽兩樣?憑什麽一切都得以我們人類凡夫見沒見過作爲衡量标準?憑什麽宇宙中的一切都要拿給一粒灰塵般的凡夫來定奪?
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等佛教機構設立了一個「藍台印證」,設立得真好!這個藍台,是塊明鏡,可以讓人照見自己的原形。我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任何人能将三世多杰羌佛的韻雕複制出來,因爲韻雕,不是受着業報世界局限的人類所能做得出來的東西,它原本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福報享受,而是承載了佛陀的大悲加持力才呈現在我們這個業報環境中的極樂世界曼妙聖品!且不說那千變萬化無迹可追的結構和色彩,僅就那個「霧中石」,茫茫白霧凝固在石洞中恒久不動,這種雕塑是這個時空世界的人類能做的嗎?誰來試試?兩千萬的酬金懸在那裏,多年無人能取,因爲沒有這個能力取。你能雕山能雕石,但你不能雕出霧氣。這是塊試金石,無論你跳得多高,無論你怎樣爲你的凡夫地位掙扎,你打不下藍台,就該清醒,你依舊是業力裹着的人類衆生,你的眼界只限在這裏,只限在無量三千大千世界中的一粒微塵裏,你沒有資格評斷這個微塵世界以外的事情,你徹底而完全的沒有資格以微塵中的見識去評斷一位佛陀能不能成立!
誰有資格評斷?當然是諸佛菩薩。諸佛菩薩化身而來的真正的聖者大德。因爲他們已然不受這個業力境界的限制,他們是來自佛菩薩世界的聖者,他們當然能知道誰是佛陀。就如同我和你處在同一世界,我能認出你是人類,而螞蟻不能。
還有佛陀的正宗三藏密典法義,這是個正确的依照,因爲這是偉大的釋迦世尊留給娑婆人類的惟一不受這個業報世界限制的宇宙真谛。但要以此作爲評斷的依照,前提是你必須正确的通達三藏密典。不是文字通達,而是通達其義理精髓。說實在的,這并不容易。
再一次反回來思維,我們已經知道了諸佛菩薩的智慧跟凡夫相比有太虛與塵埃之比,那麽,如果一個号稱聖者大德的人,所拿出來的證量,說白話一點,拿出來的本事,比微塵般的凡夫還差,文章不入流,詩詞歌賦不懂,寫字像個小學生,畫畫不如初中生,醫不來治不來,笨手笨腳工巧不來,說話做事邏輯不清條理不明,講經說法違背佛陀經教,内證修持功夫差,顯宗至少要講究個禅定功夫,密法的證量展現要求更多更高,如果這些統統拿不出來,你如何相信他已經不是業報之身,如何相信他是超出凡夫世界的聖者?藏密覺囊派,要求本派的仁波且,必須能盤腿離地騰空,再坐到一顆雞蛋上面,雞蛋完好無損,具備這樣的道量才有資格進取傳法上師資格。其中的道理就在于,一個「人中之寶」的仁波且,必定應該具備某種超越現實境界的特殊本事,才有資格躍居大衆之上作爲一個引導者。而三世多杰羌佛是這樣考核座下的仁波且弟子的:具備上師資格的,至少需要金剛丸初醒顫動的道量,也就是将一粒金剛丸放在手中,或置于缽内,經仁波且修法,金剛丸能自行顫動移走或跳躍,這是對阿阇黎師資最基本的道量要求;更高一層的大仁波且,則要求必須具備明震大動金剛力,即經仁波且修法,可以看到一個密閉透明水晶缽中的金剛丸自行飛速遊走,騰空飛旋,而且金剛丸不管再怎麽激烈的飛旋都能自控不碰到水晶缽的邊緣;再高層的大聖德,則須具有任運無礙金剛力,即金剛丸能從密閉水晶缽外穿缽而入,飛旋跳躍,然後又穿缽而出,霎那無影無蹤!三世多杰羌佛座下具備這三種道量的仁波且弟子,可堪爲人師。至于具備内密灌頂師資的金剛阿阇黎,證量考核就更加嚴格,暫不在此詳述。其實從蓮花生大師時代開始,這類對金剛阿阇黎的道量考核就開始了。設置這些考核的原因,還是那個道理,既然你是從其它世界來拯救衆生的聖者,那麽你必定具備眼下這個世界所不能限制的某種特殊能量。再比如,三世多杰羌佛座下弟子中,一位不願公開身份的大聖德,施展「隔石建壇」的證量,一個曼達盒内,裝着多種顔色混在一起的一堆細彩沙,衆人将一塊需多人合力才能擡起來的大石塊,嚴嚴實實地蓋在曼達盒上,此時,這位聖德才來修法,在石塊表面用彩沙書寫種子字,修法完畢,前後大約十幾分鍾,大衆将石塊擡開,曼達盒内亂堆着的彩色沙,已經分顔色列隊,各歸其位,自己變成了清清楚楚跟石塊表面一樣的種子字!這種道量,就跟西藏傳統的彩沙繪壇有本質的不同,傳統的彩沙繪壇,是在曼達盤表面用彩沙一點點畫出壇城圖樣,僅此而已。繪制者采用的繪制手段和繪制結果都不出普通人類的能力範疇,而「隔石建壇」則完全不同,聖德是如何隔着大石塊在曼達盒内建立壇城的,如何在短短十幾分鍾甚至幾分鍾之内,将一大堆至少有幾百萬粒的彩色細沙各色歸類,排列書寫成種子字的,最關鍵的,還隔着一塊普通人類需大力士,舉大錘打擊方可破碎的沉重石塊,而且是在上百雙眼睛逼視之下瞬間鬥轉星移,穿石透壁,時空轉換!這是凡夫無解的迷。這種驚駭人的道量不是處于我們這個業報境界的衆生所能具有的,依我們慣有的時間、空間概念,這絕不可能。然而它又是一個現實擺在我們面前,這就清楚地證明這位聖德所處的時間、空間和物質狀态,不是我們這個微塵處所的時空物質,全然不受我們這個業報境界之阻障,其所具有的見聞覺知,其自身四大的狀态及所發動的能量,已經遠遠超越了凡夫的範疇,那是聖者的世界。
那麽,再回到前面的問題,不具備如上道量的凡夫,見聞覺知不出你我老百姓左右的凡夫,既不能隔石建壇,也不能讓金剛丸動幾動,除了吹牛以外,拿不出任何實際道量可以超越這江河大地的局限,站在藍台面前,除了鼻孔裏的傲氣,其餘無能爲力,這樣的人,要來評斷隔石建壇、令金剛丸明震大動或任運無礙的聖德們無比恭敬的至尊導師三世多杰羌佛,一個只讀過幾本人間書籍,只見過飛機大炮,流水小橋,對地球以外事物的認知基本屬于好萊塢式幻想,一道門就能将他與外部世界隔絕的凡夫俗子,要對一位做出驚世駭俗的韻雕、雕出「霧中石」、創下全世界在世中國畫家作品最高價、詩詞歌賦世所不及、醫方工巧無人能比、辯才圓融無礙、執持絕對的佛陀法義、證德證量超凡登峰、傳授完美菩提心修持大法、擁有佛土甚深密法現量大圓滿精髓、寫出至高宇宙真如真谛《了義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講義》《正達摩祖師論》、座下弟子證量超凡、生死自由、虹化成就、金剛不壞、往生極樂佛土者衆多的巨聖是不是佛陀作出論斷,這種論斷可以爲信嗎?這就好像螞蟻妄斷人品,好像一個剛從非洲叢林裏走出來的土著,要批評比爾‧蓋茨的微軟系統,可真是讓人哈哈大笑的事情。
諸佛菩薩的智慧是不可思議的,三世多杰羌佛的智慧是不可思議的。有句完全實在,沒有絲毫虛妄的話,《多杰羌佛第三世——正法寶典》中所刊載的五明證量表顯,僅僅是這位至高無上的原始佛陀全部智慧成就的百萬分之一或者更少,這是我真實的體會。只是因爲衆生因緣的不具足,就我個人所知的許多相當驚人的巨大智慧證量,并沒有刊載上去。可就是這樣,我的許多人類同伴好像已然無法消受了。是不是這智慧成就太巨大,刺痛了某些可憐凡夫無能的自尊心,緻使他們跳将起來作「小唐」式的攻擊?
是個缺知少見的微塵凡夫,本來并不是那麽萬般可怕的事情,無量的諸佛菩薩都是由凡夫衆生修成。只要能認清自己目前的凡夫本質,俗話叫有「自知之明」,肯坦承自己的無知無奈,肯做一個謙虛謹慎,願意接受新知,誠懇接受佛菩薩教誨的好凡夫,就一定能超越輪回業報世界的可怕痛苦,迎來與諸佛菩薩相會佛土的那一天。但相反的,如若夜郎自大,以愚癡的凡夫我見妄斷諸佛菩薩,還冥頑不化,梗着脖子強撐自己的傲骨偉岸,死活要當小醜誓與佛陀比高低,那就只能與牛頭馬面相會在萬般可怕的煉獄了。
我的微塵般的人類同伴,宇宙是無限廣闊的,宇宙萬物的真相是無限奧妙的,諸佛的世界是無量廣大無量美好的。凡夫要脫離眼前的促狹與逼惱,了知并證會那奧妙無窮的宇宙真相,要依靠智慧無量無邊的諸佛菩薩的指引,而不是依靠塵埃般的凡夫自己。(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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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杰羌佛第三世雲高益西諾布頂聖如來在這個世界利生的過程中所無意露出的證德證境,讓我們真正見識到了佛陀的證量及大悲菩提、至高偉大的行舉。三世多杰羌所到之處,或為高僧、活佛、法王乃至著名菩薩傳法灌頂,或為弟子開示法義,或加持眾生福慧,隨處可見聖蹟展現。比如人非人等禮拜三世多杰羌聽聞開示,有情、無情、飛鳥、水族、動物、 花草樹木、瓦石等顯聲讚嘆;教弟子代之傳法、圓寂時肉身化光;一聲口令出,天上雷鳴起;乃至阿彌陀佛亦在三世多杰羌囑咐下接人往升西方極樂世界預先參觀,然後回來再定時間往升極樂;以及將已接走之人返還人間等等,聖蹟案例實在太多,無法一一載於書中。因此,除本《正法寶典》中所記載的,另以佛珠之一百零八之吉祥數目而取一百零八條聖蹟題 目列之於此,以作圓滿吉祥功德加持諸善知識,利益眾生吉祥幸福。至於每一聖蹟之時間、地點、人物等詳情將記於《聖蹟記》一書。
1. 羌佛甘露灌頂間,至高現量大圓滿,不需循序整修漸,當下晝夜法界顯,睜眼閉眼皆能見;
2. 不是簡單用足印在石頭上,而是羌佛掌下藤籮不無常;
3. 彭措王傳大圓滿,日日勤修十五年,妥噶未曾威力展,羌佛一傳當場現;
4. 諸聖石上留腳印,無力把霧石中存,古佛拿霧永保存,公眾展示無人能;
5. 傾盆大雨霧籠車,路滑坡高有懸情,護法顯聖來護駕,窗前包圍金剛輪;
6. 臘梅斷枝掉石上,時經五月逢說法,一夜開花鮮兩朵;
7. 見到菩提道次論,格西自序中有文,法王師長一聲命,護法出顯就應成;
8. 腐爛見骨脈管炎,三天皮肉好完全,世上哪有此驚事,可惜多人當見證;
9. 高溫沸水無意間燙螞蟻二十幾隻,彈指間全然復生,包括破肚者;
10. 無意刀割肉掉地,眾見鮮血染滿襟,大家見狀驚嚇神,頓飯時間皮長成;
11. 總統顧問體健康,不聽佛言拿命擋,師長公佈半年亡,果然癌症黃泉上;
12. 三世多杰羌說車翻,話音一落口,時達四秒間,賽車騰空三丈翻,頭朝地面腳天,猶如木樁插地盤,羌佛一彈指,車爛人安全,二十餘人親眼見;
13. 我佛同時授一法,兩組各學咒不同,明娟新麗大感奇,豈是分身小兒戲;
14. 惡人罵佛最刁嚎,佛陀告之將必報,夫妻不識分鐘內,拳打丟進爛泥壕;
15. 惡鬼復仇到凱悅,抓拿學生喉嚨骨,眾見驚魂哭聲嚎,一印結下鬼倉逃;
16. 惡性腦瘤顱內生,加持三日化淨水;
17. 光東晚期鼻癌症,甘露一粒消無影,此事百人皆知道,傳為佛陀一聖境;
18. 國際拳擊吳主席,親見佛師報日情,筆書寫下當日事,分秒不差如行文;
19. 台灣國首選之前,行文定名公眾見,次日計票結算完,佛言總統後有難;
20. 三世多杰羌為弟子三分鐘開頂;
21. 龜人一同坐壇場,皈依三世多杰羌;
22. 眾圍壇場不用人,天人自動把畫成;
23. 三空行母供養羌佛酥油茶,天明起時此地從未有人家;
24. 拍下一張照片日月同輝相,傳說此境確無雙(布達拉宮第二殿);
25. 新疆天池一步一雲霧;
26. 九尾惡狐本傷人,一見佛陀皈依順;
27. 廣東肇慶降妖龜;
28. 廣慧中風單手殘,佛手一點即復原;
29. 松鼠九次應對佛,喜若發狂跳舞樂;
30. 四季桂花同日開,恭賀古佛降世來;
31. 枯死柳樹九月發新枝,祝賀已來天人師;
32. 抬石拔樹龍捲風,佛手一指影無蹤,戈壁灘上黑霧起,魔王倉惶逃太空;
33. 鳳凰城內護法迎,旋風捲花獻餐門,歷時一刻如如轉,待到登車飄空行;
34. 小羅手被惡鱉咬,縮進殼中品味道,一聲嚴詞急鬆口,從此不敢再吃手;
35. 大水圍困眾家庭,每家全泡水浮城,水湧浪擊羌佛門,怎奈無力入家門;
36. 羌佛住寺那一年,洪水爆發浪腰間,街成江河波光洶,無力流進寺廟中,玄妙奇端無人識,內中自有玄中玄;
37. 修法佛光現空中,壽誕月化蓮花同;
38. 女鬼前來受皈依,眾人大駭驚詫魂;
39. 佛陀改地基,圖紙自動變;
40. 眾聽錄了音,彈指即消失;
41. 三世多杰羌遊湖,龍神接駕姐妹潭;
42. 對仁波且伏藏的東西了如指掌;
43. 預知弟子受報若干;
44. 羌佛弟子永定僧,上天玉帝共商榷,預報三月陰晴露,分鐘不差全應景;
45. 日前百萬黃蜂穿,未曾將它怕一分,佛告今有大魔障,黃蜂頓將鶴樓傷;
46. 吊死女鬼現了身,聞法而來不吃人,眾人見狀丟三魂,原來拜佛皈依靈;
47. 開館聖蹟若干:雷火掃殿,九龍護駕,佛陀駕臨,大鵬金翅鳥,體比飛機大,諸龍現原身;
48. 隨意買新帶,放之顯聖像;
49. 一封委託書,從天而飛降,眾人剛才商,字句全一樣;
50. 羅湖酒店大火燒,煤氣罐子搬不了,鋼瓶燒得紅如桃,但無一個得爆炸;
51. 天空雲彩降入壇場,如如不動殿中旋;
52. 珠寶街壇場聞法,觀音聖雲中顯影;
53. 恆性嘉措仁波且請頂聖如來雲高益西諾布的法相,眾人見其頭頂出現佛光,有人見到多杰羌佛相,身高得幾丈;
54. 有人機場掉機票,痛苦無門獨自瞧,我佛用手輕一指,票從花園進腰包;
55. 廖氏跛腳二十年,當下一牽即復原;
56. 預報弟子將中風,果然一月倒地同,眾僧齊上聽佛旨,當下返還安全中;
57. 長短兩腿活佛人,一經加持兩腳平;
58. 新華西路後樓燒,烈火沖天房屋倒,港子求佛速救助,一口法水火全消;
59. 農夫捉鱔地上拋,隨著佛手指方向,空中轉彎掉水逃;
60. 漢峰乞求除業障,自將手掌拍紙上,頓時現出魔鬼頭,同時顯露隱情留;
61. 大年三十開壇光,爆竹圍燒毫無傷,房外紙藉高盈寸,院內不見一片張;
62. 金剛輪加持,威力大無邊,洋活佛連叫受不了;
63. 加持聖物威力顯無窮,舉手施之電路車上通;
64. 行園說法示心經,觀音到場助錄音;
65. 三世羌佛赴開華,老僧神通接聖駕,預眾池中有龍神,不到一刻龍出庭,五體叩拜佛陀身;
66. 金剛杵威力無窮,掉地上萬斤之重,弟子提文風不動,佛手拿輕玩掌中;
67. 熱熔膠高溫壞手,黑血斑留在指頭,早上在午時頓走,無蹤影還是好手;
68. 麵包車人多貨載,高速路翻車打滾,緊持念羌佛聖號,車貨均爛人無恙;
69. 丁氏坐骨已殘人,法音加持佛光升,當下惡症消無影;
70. 多羌佛教化不誠心,廖志根峨嵋跪地行;
71. 三世多杰羌,指甲化流光,數日都不見,自入舍利箱;
72. 王氏癌症中期毒,自把法籤燒吞服,乘車黑氣口中出,一宿之間癌消沒;
73. 羌佛龍居說法時,停電音機照常錄;
74. 數十燈泡久已壞,佛陀一到全亮來;
75. 危樓只載二三人,七十餘人竟能承,左右搖晃嘎嘎響,坐上法臺現佛身;
76. 大車載客出新繁,窄路行駛往北邊,一聲雷鳴車翻轉,無傷一人頭返南;
77. 古寺迎古佛,千人跪地立,擁塞無通道,羌佛升空騰,步在頭上行;
78. 茶廠說法談蓮華,當下海棠六月花;
79. 昱佳足筋斷一根,隨手一拿筋長成;
80. 螞蟻精怪嚇煞人,全隊民眾掉了魂,羌佛賜以佛法水,蟻怪現形老樹根;
81. 樓房頂上門鎖緊,服務人員打不開,佛陀喊來護法神,開門之後不見人;
82. 澤文接下電話聽,佛告電路帶火災,話音剛落才幾秒,電線短路火燒開;
83. 東林古寺來羌佛,釋迦眉間放光出,喇嘛驚駭四十年,聚眾禮拜羌佛前;
84. 佛光隨機上雲南,飛機奇從光中穿;
85. 大悲菩提教鼠道,送來喜糖感恩招;
86. 水晶蓮花已破殘,佛笑一下即復原;
87. 萬縣江心輪船翻,百鬼凄求要升遷,佛祖當下施法忍,幽靈齊皆上寶蓮;
88. 佛陀宣法於新繁,工廠花園變聖壇;
89. 天上突然降冰雹,落在地板寸多高,我佛用足一圈畫,圈內冰雹沒有化;
90. 滂沱大雨如瓢潑,雨刷失靈無奈何,弟子祈禱佛陀王,司機窗前無滴雨;
91. 唐婆浴室倒,頓時把命交,求救佛陀王,片刻站起了;
92. 有女妙鳳心虔誠,佛堂頂禮正起身,釋迦佛陀伸出手,囑她緊隨羌佛尊。可惜忘了遵佛命,金剛丸施蘇珊娜,提前 入寂早離家;
93. 克碧眾人遊海南,高速路上車翻箱,奇在昏迷無一醒,待到醒時無一傷;
94. 泥鰍已死破肚腸,佛陀加持游水狂;
95. 頭福街蛇精顯形,幾弟子嚇得逃命,佛彈指毒蟒丟魂,跪地上求佛接引;
96. 重車壓過足無傷,蛋糕原是法力王,光華之女醒如夢,車輪影留鞋子上;
97. 弟子耳中嗡呱響,醫學專家無了方,羌佛告之有塊障,果然醫院見真況,手術拿出耳明亮;
98. 大火燃燒一工棚,鋼鐵車具化火龍,畫框燒炭法相好,開示法書火不燒;
99. 安琴書文讚佛陀,無意掉失都市中,百萬人流幾公里,狂風捲紙口袋中;
100. 客車高速突撞崖,述秋破窗飛車外,撞上岩壁復落地,彈入泥塘水中埋,眾人失色嘆無命,良久見她站起來,渾身 泥血無眼鼻,嘴唇微動誦佛哉,送到醫院擬搶救,身骨已斷四五截,無用醫藥竟安泰;
101. 汽車飛馳四面山,撞上醉翁兩次翻,頭頂打斷反光鏡,靈蓋飛出腦髓流,滿地血泊當下死,佛手加持血立止,竟然 還魂人不死;
102. 佛告建平明日慎,將有飛車要你命,次日大災全應境,佛陀一傘救了生;
103. 座下弟子神通足,能超快車百倍速,仲俠車中謗言事,到時一一全數落;
104. 范勳買魚數十條,欲將煎之品酒燒,竹籤穿死三時後,佛讓全部回生了;
105. 法師永定有道來,羌佛座下一僧才,隨手降妖只一掌,百米之外樹劈開;
106. 佛告冰凌一月內,車禍將要汝重傷,果然車子被衝撞,三十米外已死亡,加持七日體正常;
107. 子公心臟病嗚呼,醫院下書當下死,去了氧氣點滴瓶,佛手一彈還了魂,醫院主任拜聖人;
108. 一日眾僧若干人,坐殿祈請施甘露,羌佛迎來不動佛,一步一足蓮花出,此時三師全得見,搶觀聖境禮節亂; ……
但是,三世多杰羌佛見到上述這些真實記錄的聖蹟後,卻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不是修行人要做的,當下作了如下的嚴肅開示:
見到大家所寫的聖德感召之記載,我實在是羞慚。我無權阻止大家對於言論自由的權利,我只能說,大家對我褒獎的列列文題無非是某種因緣的巧合,而出現了一些奇怪現象,但是大家竟然歸功於我的證量所獲,我說你們完全是錯誤的說法,我作為一個慚愧者,做的是修行事,說的是修行法,對於大家所說的神奇妙象我不是不主張的概念,而是與我的修行之道是相反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不反對,但我也沒有這麼些聖勝證量。人生途中偶遇奇妙緣境者,何足掛齒為榮,似乎人皆有之,很多出乎理性的異象,人們在無意之間都會遇到,如海市蜃樓、外星飛碟、乃至月球之旅等等,難道都是看到過的人顯現的嗎?比如有一喇嘛給我三粒金剛丸,扎西卓瑪向我請了兩粒,是她拿在手中,神奇化虹而飛,不是在我手中神化,她說在杯中說法,但到底怎麼說法,我沒有聽到,要說有功夫的話,也是仁波且的本領,何況這金剛丸乃大喇嘛送我的,獨我何能具之?又比如,弟子法師的五雷掌,我的手只會拿筆,眾人見到恒性嘉措頭頂現佛像,那是他的功德,我有何資格沾享?又比如,永定雖然是我的弟子,但是與上天通達是他的修為,預報天氣三個月,他們每天都作了記錄來印證他的預報,一天也沒有錯,但是那也是永定的證量,我焉可取功代之?更況氣象臺還能預報天氣呢!還有寶光街上洪水不進寺門,這與我實在毫無關係,大家想一想,寶光寺有釋迦佛陀的阿育王舍利塔,難道都不具無上功德嗎?上述列列條文,均非我之功德所為。我還要告訴大家,大家的讚嘆實在是錯了位,無論是哪一位大菩薩或佛陀助緣也好,或顯證量也好,對我來說,我不說好還是不好,總之,我認為就算哪一位大德有如此證量,這也不是修行的目的,這些東西拿來有什麼用?也許對你個人是道量的證顯,但總不能拿它來說是修行吧?要利益眾生了生死,除了教他們修行和法定的表法,任何神奇都是沒有用的。要真正大成就了,一切都成了妙有聖境,那才是談得上聖量證境。我很慚愧,因為我沒有那些本事,更是無法當下滅除眾生不欲修行的業力,為此無法將惡人變成善良人。我更不具備無緣渡生的力量,因此才不能在一日之中即可把世界上的眾生全部接到極樂世界,我這樣的能力不是慚愧是什麼?難道是那些賣狗皮膏藥而自稱佛陀的妖孽嗎?要說我沒有證量,那是假的,如 果什麼都沒有,聖者法王、仁波且們就不會認證我了,我確實擁有妙寶證量!這證量就是已寫在《正法寶典》中的『什麼叫修行』,除此只有慚愧。正因為慚愧,我深感我沒有資格接受七眾弟子的供養,雖曾多次宣說於錄音中,但今天正式行文宣告於世:我感謝一切善士對我的恭敬,要發心供養於我,發心供養三寶是釋迦佛陀的法定,也是十方諸佛與眾生之緣起種子,是應該的!但是,對我來說,凡今後給我的供養,我不予接收。請大家諒解,也不要為我擔心,我依靠自己的勞動,不僅能自己生活,還能幫助他人,救災利民,利益眾生。所以,無論是金錢、財物、食物,只能直接供養給世界上真正對大眾有益、正知正見的寺廟和公眾團體,這等於實相供養了我,也等於普賢供養了我,我不接收供養。
讓我們無法想像的是,三世多杰羌佛身為至高偉大的佛陀,卻展慚愧覺格,而為眾生作修行的示範楷模,把自己的一 切無上正等正覺的成就歸功於他人,自己身為法界至高佛祖,卻把自己放在最低位的慚愧格覺上來面對眾生,而且公開行文不收供養。也許有些眾生認為這位聖德這麼差,什麼證量都沒有,只有慚愧,莫如另拜神通廣大、道力高深的法王、仁 波且為師。我們只能說,這類人的思維實在是簡單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了,如果三世多杰羌佛都沒有佛法讓你福慧圓滿、成就解脫,哪一個大聖法王還有佛法證量可言呢?就算是佛陀,又有哪一位超過了三世多杰羌佛呢?有誰敢說他傳的大圓滿法就在傳法的當天即讓受灌頂的弟子自己見到虹身法界境呢?而在這世界唯一只有三世多杰羌佛才有如此無上至高的 『現量大圓滿』頂聖法。就是普賢王如來也是多杰羌佛的法身嘛!再憑隨取的三十大類成就,從古至今,哪一位聖德做到了呢?要知道,多杰羌佛是法界佛教的唯一具相的始祖佛,所有佛陀們都還是跟他學的呢!
H.H.Dorje Chang Buddha III-A TREASURY OF TRUE BUDDHA-DHAR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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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3月中的某一天,母親疑似急性中風,突然右半身不能動彈,不能言語,送急診室,未料檢查出來結果是腦癌末期,腫瘤有拳頭般大小,醫生說不能開刀,不能化療,化療治癒機會幾乎零,醫院勸說家屬將母親領回家做人生最後日子的安寧看護,當時全家聽了陷入一片恐慌的悲哀,那是一種母親等死的恐懼。
當時我不斷地祈求母親能得見至尊的佛陀上師──雲高益西諾布頂聖如來一面,佛陀上師非常慈悲,不但答應了,還馬上安排接見。
那天在壇場的情況我記得非常清楚,母親一進入壇場,由於不能說話,急得哭出來,只聽佛陀上師說:「不說了!不說了!我都明白了!」那天佛陀上師當場收母親為弟子,還傳了法,由於母親右半身癱瘓,又說不出話,還無法結手印,我記得佛陀上師慈悲地從法台上走下來,親自握著母親未癱瘓的左手,將修法種子字套在母親的左手心上,那一幕深印在我八識田裡,那是一位佛陀對一個受苦的眾生發大悲心的加持,我真的深受感動,更感恩我的佛陀上師,儘管他老人家不准弟子喊他老人家為佛陀,但是他老人家是真正的古佛降世。那天在壇場的種種情景,母親用眼神跟佛陀上師溝通,當時在場的還有父親與四姐,那時他們都還未皈依,回去之後,母親每天望著左手掌心精進用功,連漆黑未開燈的夜晚都盯著手心不放。(母親從發病到往升的這六個多月中,沒服過一顆止痛藥,生命也超過醫師預期的三個月)
就在將要過母親農曆七十歲生日前三天清早,母親狀況突然轉壞,陷入昏迷,全身不斷抽動,癱瘓的右半邊完全僵直不能彎曲,呼吸非常急速,心跳加快,血壓下降,醫生護士通知我們該準備後事了,且壽衣要先給她穿上。八十歲的父親難過悲傷的樣子,實在叫人不忍心,全家人慌成一團,我第一個念頭只有懇請佛陀上師慈悲,能超渡母親去一個好地方。那天佛陀上師在百忙之中抽空接見了父親和我,見到了的時候都已經深夜十一點了,父親懇求佛陀上師,希望能讓母親過完七十大壽再離開我們,並且讓兩個在東部的女兒能趕回來見母親最後一面,只聽到佛陀上師非常斬釘截鐵地說:「沒問題!讓她過完七十歲生日再走!我想觀世音菩薩會看在這位老年人的面子上,讓她多留幾天再接她去西方極樂世界!可惜我很慚愧,沒有道力留她,只有求菩薩幫助了。」隨即加持了一道咒輪與一道法令,並吩咐咒輪回去戴在母親頭頂,以震攝她的靈知心識,另一道法令要在母親往升時戴上,藉上面種子字的力量去到西方極樂世界。
回去之後,母親早已瞳孔放大,體溫下降,死亡了,我們趕緊照著佛陀上師的指示,將咒輪給母親戴上,心裡非常害怕,母親早已走了,現在再戴這個咒輪會不會太遲了?沒想到,奇蹟出現了,短短不到兩個小時,母親清醒過來,瞳孔、體溫、呼吸都恢復正常,我們問母親一些問題,她還能用點頭、搖頭、眼睛轉動、眨眼等來回應,意識完全清楚正常,不但等到遠在東部的兩個姐姐回來歡渡七十歲生日,往後的日子裡,母親還坐著輪椅用未癱的左手給佛菩薩上香,在座的許多出家僧眾也都看到母親這死而復生的過程,讓在旁照顧母親的看護阿姨都深受震撼體認到真實佛法之威力是如此偉大,更改變了五十年來信奉基督教的父親,皈依佛門,成為佛陀上師的弟子。
一直到母親久臥病床喉嚨開始積痰,父親實在心疼母親抽痰時母親會受苦,他便跪到家裏佛堂佛陀上師法相前,默默懇求著佛陀上師,請觀世音菩薩還是將母親早點接去西方極樂世界享福吧!果然,第二天清晨六點五十分,母親張著嘴有如沉睡中的嬰兒般安詳離開,當天早上便接到佛陀上師侍者Kuan師兄的轉達,佛陀上師將會用甚深精妙的淨土超渡法來超渡母親,並恭請觀世音菩薩或觀世音菩薩的侍者在七天內接走余林彩春居士去西方極樂世界。弟子無限感恩佛陀上師加持超渡母親,母親的遺體不但臉色紅潤,嘴唇也紅潤,手腳柔軟可配合更衣穿褲等等瑞相都不在話下,更殊勝的是,當天我跪在母親的遺體前說:「媽!如果 您看到觀世音菩薩或她老人家派遣侍者通知到您,要來接您,就請您將嘴巴合攏,微笑讓我們放心。」說完了我就叩了三個頭以答謝母親多年的養育之恩,跪在床前默念著觀世音菩薩聖號,也不知過多久,母親原來張嘴如睡著的嬰兒,此時嘴竟合起來了並帶著微笑,哎呀!天啊!我當時真的是驚呆了,我以為是我眼睛看花、看錯,趕忙找家人來瞧,每個人跟我看到都是一樣,她將會跟著觀世音菩薩或她老人家的侍者去西方極樂世界。那時窗外還有小鳥唱歌非常好聽,就像佛經上所述般,平時家裡附近是沒什麼鳥的。當天突然錄音機自動無人操控播放起觀世音菩薩聖號。這種種殊勝瑞相,讓家裡另兩位也學佛的看護阿姨激動地掉淚,她們說:「學佛多年,現在才看到什麼叫做真正的佛法」,就由於母親往升,她們再三懇求我們帶她們到佛陀上師那裡去皈依。
想想是什麼樣證境的再來聖者,能與佛菩薩溝通,能請佛菩薩將我母親余林彩春居士死了又喊回來,多留幾日便多留幾日,想接走就安排接走!那一定是佛陀才能辦得到的事,今天我母親余林彩春居士死而復生,過完七十歲生日才往升西方極樂世界,只不過是在佛陀上師眾多弟子中,稀鬆平常的一個小case,其他的師兄弟,坐化往升,自己修法圓滿生死自由往升淨土,多的不勝枚舉,許多師兄弟只見佛陀上師一面,傳法受用,如侯欲善師兄,自己修到可以去西方極樂世界周遊一趟再回來,告訴大家七天再去,後果然七日坐蓮往升。
佛弟子 余瑞琪
Reborn in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One day in March of 2003, my mother became ill with something like a stroke. She couldn’t move the right side of her body nor could she talk. At the emergency room, the diagnosis was that she was in the last stages of an inoperable brain cancer with a tumor the size of a fist. Unfortunately chemotherapy was not an option. She had about a zero chance of being cured with radiation treatments. We were told to take her home for hospice care for her final days. We were all very panicky and very sad with the anticipation of having to watch our mother wait for her death.
At that time, I kept praying that my mother could have the opportunity to see the Buddha Master, H.H. Wan Ko Yeshe Norbu Holiest Tathagata. The Buddha Master was merciful, and the arrangements were made for the Buddha Master to see my mother immediately.
I remember that day very clearly. At the altar, my mother was anxious and crying because she had lost her ability to speak, but the Buddha Master said, “It’s alright, it’s alright. I understand it all.” The Buddha Master accepted my mother as a disciple and also transmitted dharma to her right then and there. That day, my mother couldn’t talk nor do the mudra because her right hand was paralyzed. I remember that the merciful Buddha Master came down from the platform, held her good left hand, and personally put the Cultivation Seed Syllables on the palm of her left hand. That particular scene is deeply imprinted in my mind. That’s the empowerment a Buddha gives to a suffering living being. I was deeply moved and even more grateful to my Buddha Master, although the Buddha Master does not allow his disciples to call him Buddha. Nevertheless, His Holiness is a true ancient Buddha who has descended into this world.
With all that happened at the altar that day, my mother used her eyes to communicate with the Buddha Master. My father and 4th eldest sister were also there, but they didn’t seek refuge with the Buddha Master at that time. After we went back home, my mother looked at the palm of her left hand everyday and studied it very hard. She would look at the palm of her hand even at night when the light was not on. (During the more than six months from the time my mother fell ill until the time of her rebirth in a Buddha Land, she did not take one painkiller. She lived three months longer than the doctor had predicted.)
Early in the morning, three days before her 70th birthday, my mother’s condition turned worse. She became unconscious. Her whole body was twitching. The paralyzed right side was stiff and un-bendable. She had rapid breathing and an increased heart rate with her blood pressure dropping. Both the doctor and the nurse notified us to prepare for the end and dress her properly for the funeral. It was unbearable to see my eighty-year-old father so sad. The whole family was nervous and confused.
The first thing in my mind was to beg the Buddha Master to be merciful and send mother to a good place. The Buddha Master made time in a very busy schedule to receive my father and me. It was already eleven o’clock at night. My father begged the Buddha Master to allow for mother to have her 70th birthday before she left us, and also for both of her daughters to have time to come back from the east coast to see their mother for the last time. The Buddha Master said very decidedly, “No problem! Let her have her 70th birthday before she leaves! I think Guan-Yin Bodhisattva will let her stay for a few more days before receiving her to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I am ashamed to say that I don’t have that kind of dharma power to keep her. Only the Buddha can help her.”
Right away the Buddha Master empowered a Mantra Wheel and Dharma Instructions, instructing us to have my mother wear the Mantra Wheel on her head to shake her spiritual mind. The Dharma Instruction would be for her to wear at the time of her passing on to the Pure Land, using the power of the Seed Syllables to enter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After we went back, my mother’s pupils were already dilated, and her body temperature was low. She passed away. We followed the instructions we received from the Buddha Master and put the Mantra Wheel on my mother’s head, feeling very scared. My mother had already left. Was it too late for her to wear the Mantra Wheel now? Unexpectedly, a miracle happened. Within only two short hours, mother regained consciousness. Her pupils, body temperature, and breathing all became normal. She answered some of our questions by nodding, shaking, and moving her head and by blinking her eyes. Her consciousness was completely clear and normal. Not only did my mother wait until both of my sisters came back from the east coast to celebrate her 70th birthday, but days after that, mother would sit in a wheelchair, using her unparalyzed left hand to offer incense to the Buddha.
Many monastics were there to witness the process of mother’s revival. My aunt, who had been there nursing my mother, was deeply shocked and realized how great and powerful the true Buddha-dharma is. Furthermore, it changed my father, who has been a Christian for the past fifty years. He became a disciple of the Buddha Master.
Only after my mother was lingering in her sick bed and had started to accumulate phlegm in her throat, and my father could feel that my mother was suffering from the phlegm collecting in her throat, did he kneel down in front of the picture of the Buddha Master, silently begging the Buddha Master to ask Guan-Yin Bodhisattva to come and receive mother in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to enjoy the blessings! As expected, at 6:50 early next morning, my mother left peacefully with her mouth open like a sleeping baby. A message was relayed that morning from the Buddha Master’s attendant Kuan that the Buddha Master would use the most profound and wonderful Pure Land spirit-raising Dharma to raise my mother’s spirit from suffering and would respectfully ask Guan-Yin Bodhisattva or her attendants to receive mother to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within seven days. I was all very grateful for the Buddha Master’s empowerment to send my mother to the Western Paradise. Not only were her face and lips rosy, her limbs were also soft so that the task of dressing her properly for the funeral was easy.
However, the most amazing thing was when I knelt in front of my mother’s body that day and said, “Mom, if you have seen Guan-Yin Bodhisattva or the attendants sent by her with the message that they are coming to receive you, please close your mouth and smile so we don’t have to worry.” I kowtowed three times to thank my mother for all the years she spent raising me, knelt in front of her bed, and silently recited Guan-Yin Bodhisattva’s sacred name. I lost track of time. My mother had been like a sleeping baby with her mouth opened, but now her mouth was closed and she was smiling. Wow! My heavens! I was shocked. I thought my eyes were deceiving me, that I’d made a mistake. I hurried and asked my family to come and see. Everyone saw the same thing I did—that she will be received by Guan-Yin Bodhisattva or her attendants in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At that time, there were birds singing very beautiful tunes outside the window, just as described in the sutras. Normally, there is no bird around or near the house. That day, the recorder suddenly played Guan-Yin Bodhisattva’s sacred name automatically. All of these remarkable auspicious events brought tears of excitement to two of my aunts who were taking care of mother at that time and who were also cultivating themselves as Buddhists. They said, “We have been doing our cultivation all these years, but now we have seen what is called the true Buddha-dharma.” Because of mother’s ascent and her rebirth in that Buddha Land, they kept asking us to take them to the Buddha Master to seek refuge.
Imagine what level of realization a holy reincarnated being has in order to be able to communicate with Buddhas and Bodhisattvas and ask Buddhas and Bodhisattvas to call back my mother from death, allow her to stay many days, and come and arrange to have her received as desired. That can only be done by a Buddha! The fact that my mother passed away, came back to life, and ascended to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after her 70th birthday is only a very small and ordinary case among all of the Buddha Master’s many disciples. There are too many other examples to mention concerning all the other disciples who attained accomplishment, became liberated and ascended to the Pure Land.
Many disciples have only seen the Buddha Master once and received transmission of the Buddha-dharma, such as fellow disciple Yu-Shan Hou. He practiced the dharma that the Buddha Master transmitted to him and was able to visit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He came back to tell everybody that he would pass on to the Western Paradise of Ultimate Bliss seven days later. As he predicted, he passed on to the Western Paradise on a lotus seven days later.
Buddhist disciple
Ruei-Chi 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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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1987年,我無意間發現左手腋下長在皮膚表面的粉紅色斑點,在斑點下還有一個小硬塊。起先不以為意,也沒有去看醫生治療,就這樣拖了兩年之久。此後,身體開始感到不適,很快的並擴散到全身。一次跟朋友閒聊中,對方也相勸去看醫生,但也始終找不出任何 原因。一天在醫院的牆上看見掛著的一些相關淋巴腺腫瘤的海報就跟自己身上的狀況相似,當時腋下的腫瘤硬塊已腫脹到大約50元硬幣大小,並且由粉紅色轉為深紅色,當時心中很是慌張,當下也沒有勇氣再次進去醫院作任何進一步更精密的檢查,因為我很清楚的明白自己 將會承受不了再次這樣的打擊,因為我剛動完子宮肌瘤的大型手術,所以只能默默的承受,也不敢告知家人。
在一個因緣際會之下,跟一位朋友無意間聊起上次子宮肌瘤的手術狀況,才又提及這次腋下的異狀,這位朋友聽完,說要引見一位至高無上的佛陀上師幫我醫病。當時我還不了解佛陀上師的身份,只知道是一位具崇高道德的國際大師,我也沒有任何疑惑,就跟著這位朋友去大陸四川成都拜見至高無上的佛陀上師,等了十幾天才有幸見上一面,當時佛陀上師問來成都有什麼事?我當下馬上告知佛陀上師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佛陀上師很是慈悲的說:『好,好,讓它去了就行了。』然後,佛陀上師拿了一根普通銀針要開始幫我醫病,並說待會若是有腫脹疼痛要說出來,只看佛陀上師嘴裡持咒,然後就在我左手的虎口穴上扎了跑馬神針,並吹了一口氣,在這同時感覺到體內的血液到處流竄且全身腫脹,腫瘤的溫度開始升高,好像火在燃燒。連續三次反覆同樣的動作之後,佛陀上師說:『你平常持什麼佛號,就持什麼佛號。』我說持南無觀世音菩薩,佛陀上師說:『好,好,你就持這佛號,要誠心誠意,很快它就會離開你了。』就這樣,我很開心的回到台灣,然後就如往常一樣又開始忙著生意,也不忘記一有空就持佛號。回到台灣後開始幾天,看它沒有長,也沒有小,大約20天左右的某一天在洗澡時,突然又想起腋下的那塊紅斑腫瘤,趕緊去照照鏡子,才驚覺硬塊已經縮小範圍,由原來50元硬幣大小縮小到大約1元硬幣大小而已,當時真的開心到要跳起來。感恩!!感恩!!這兩個字真是發自內心的由衷感謝偉大至高無上的佛陀上師。在此之後我更加誠心誠意的持誦佛號,感恩至高無上的佛陀上師。
可是就這樣,大約又過了一個月,腫瘤一點也沒有再縮小,我又有些慌張了,就在一天晚上,我聽到一聲響聲,左手腋下的紅斑點硬塊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此時此刻內心的激動與感謝已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之前的陰霾也都一掃而空!後來就皈依我偉大的佛陀法王上師雲高益西諾布頂聖如來,至今已17年,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是比年輕時還要健康內心也更快樂!!
以上所說一切屬實!! 若有虛假,願墮金剛地獄!!若屬實言, 一切功德都回向給法界一切眾生!!
弟子:李庭英 叩上十方三世諸佛
2007 / 06/ 21
Around 1987, I inadvertently discovered pink spots that had grown on the surface of the skin of my left armpit. Underneath those spots was a small, hard lump. I did not pay any attention to it at first, nor did I go to a doctor for treatment. This situation continued for two years. I then began to feel a kind of malaise, which soon spread throughout my entire body. Once when I was chatting with a friend, that friend urged me to see a doctor. Still, I could not think of any reason to do that.
One day I saw on the wall of a hospital some posters relating to lymphgland tumors and realized that my physical condition was similar to what was described in those posters. The tumor under my armpit had already swollen to around the size of a $50 Taiwan coin (the size of an American silver dollar) and had changed from pink to dark red. Although I became quite flustered about this, I did not have the courage to go to the hospital again to have a more detailed examination performed. I knew very clearly that I would not be able to withstand such a blow since I had just undergone major surgery to remove a tumor on my uterus. Therefore, I simply endured my situation silently and dared not tell anyone about it.
Due to the coming together of karmic conditions, I began chatting with a friend about the surgery I had to remove a tumor on my uterus. With no particular intent in mind, I also mentioned the abnormal condition of my armpit. After my friend heard this, my friend wanted to introduce to me a supreme Buddha Master who could help cure my illness. At that time I did not know the identity of the Buddha Master. I only knew that His Holiness was a great international master of noble character. Without any doubts in my mind, I accompanied that friend of mine to the city of Chengdu in Sichuan Province in mainland China so as to pay a formal visit to that supreme Buddha Master. I had the good fortune of meeting the Buddha Master after waiting more than ten days. The Buddha Master asked me what brought me to Chengdu. I immediately told the Buddha Master the purpose of my visit. The Buddha Master then very compassionately said, “All right, all right. It will go away and be fine.”
The Buddha Master took an ordinary silver acupuncture needle so as to begin curing my illness. His Holiness said that if in a moment I felt sensations of swelling or pain, I should tell His Holiness. I then saw the Buddha Master’s mouth moving as His Holiness recited a mantra. The Buddha Master then inserted the needle into an acupuncture point between the thumb and index finger on my left hand and gave a puff. At this time I felt blood coursing through all parts my body, and my entire body felt swollen. The temperature of that tumor began to rise, as if it was on fire. After going through that process three separate times, the Buddha Master told me that after I return home I should continue to recite the name of the Buddha or Bodhisattva that I normally recite. I said that I recite “Namo Guan Shi Yin Pu Sa (Homage to Kuan Shi Yin Bodhisattva).” The Master replied, “That is fine. Go ahead and recite that Bodhisattva’s name. If you do so earnestly and sincerely, the tumor will soon leave you.”
I returned to Taiwan in a very happy state of mind. As before, I busily went about handling business matters, but I did not forget to recite that Bodhisattva’s name whenever I had spare time. After I returned to Taiwan, first thing in the morning, I looked at that tumor every day. It neither grew nor shrunk. However, about twenty days after I returned to Taiwan, I was bathing one day and suddenly thought of that red-spotted tumor on my armpit. I quickly took a look in the mirror and surprisingly discovered thatthe hard lump had shrunk. The original size of a $50 Taiwan coin (an American silver dollar) had shrunk to the size of a $1 Taiwan coin (an American dime). I was so elated I wanted to jump for joy. I felt very grateful, very grateful! Those two words truly arose from the bottom of my heart as I thanked that magnificent and supreme Master. From that time on, I recited the name of that Bodhisattva even more earnestly and sincerely as a way of showing my appreciation toward that supreme Buddha Master. However, approximately one month later, that tumor had not shrunk at all. I again began to feel somewhat anxious. Then, I heard a loud sound one evening. The red-spotted hard lump on my left armpit suddenly disappeared without a trace. Words cannot describe the excitement and gratitude I felt deep in my heart. All of the clouds under which I was living vanished at once! I later took refuge in that magnificent Buddha Master Wan Ko Yeshe Norbu Holiest Tathagata. Seventeen years have now passed, and I am physically healthier and mentally happier than I was when I was young! All that I have stated above is true! If there is anything fabricated in it, I am willing to descend into the vajra hell! If what I have stated are true words, I dedicate all of the resulting merit to all living beings in the dharma realm!
Disciple: Ting-Ying Li
I prostrate to the Buddhas in the ten directions
within the three spheres.
June 21, 2007
H.H.Dorje Chang Buddha III-A TREASURY OF TRUE BUDDHA-DHAR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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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第一眼觸碰到 多杰羌佛第三世 雲高益西諾布 頂聖如來的「超自然抽象色彩」,那鮮明耀眼的紅黃藍白黑,跳躍飛舞,潑辣如千里江濤瀉過,收藏於微細毫端之妙趣,灑然超脫於塵俗,柔和而剛毅,各種妙麗色彩相互滋養昇華,可以說是巧奪天工,色達空靈的境界,和雅、舒服之享受真是難以言狀。
「超自然抽象色彩」是一個由色彩構造起來的完美世界,它沒有十分具體的世間形態,它就是色彩,以色造形,以色寫意,色即是其形,色便是其意,色入感人神韻。這些色彩,一經 三世多杰羌佛 之手,驀然匯成無比奇妙驚豔的幻色,氣韻生動,景如華滋,潑辣如滄海咆哮,而反之微觀如毫端顯意,粗中顯微,神韻天成。其實現在談 三世多杰羌佛 的西畫高超之處,實在是低論佛陀。我們可以想到,就連空中的祥霧 三世多杰羌佛 都能一手拿之入雕刻,如如而不動,對於書畫,那不是小菜一碟嗎?所以這些畫美得醉人。
這些作品,融入了宇宙自然的精華、地骨山川之心源,毫不誇張地說,用「格調」、「意境」、「韻味」、「技巧」之類的詞彙來標貼三世多杰羌佛的「超自然抽象色彩」藝術,實嫌拘謹世俗, 三世多杰羌佛 的藝術早已脫出此塵世樊籬的束縛,其形其意其色均似金龍脫於地殼,翱翔翻飛在碧海藍天,恣意自在,無拘無束,撣盡塵埃,變化萬千而美妙絕倫!在這些激盪心魄的藝術奇珍面前,景仰著頂聖如來 雲高益西諾布 從無盡博大之妙心流瀉出來的超人技藝,領受著 三世多杰羌佛 用變化無窮之色彩,為人類的享受幻化出來的超越一切現實禁錮的美麗,我們除了發自內心的激動歡欣之外,滿腔讚嘆的語言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了。 三世多杰羌佛 從其無上圓滿的智慧中流出來的工巧神髓,讓我們再次見識到 雲高益西諾布 頂聖如來高超的西畫技法和造詣,如他所畫的油畫「釋迦牟尼法王子」,其莊嚴無以倫比,即可見其修養學識之高深乃是佛陀展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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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第三世多杰羌佛”佛號的說明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日,由全球佛教出版社和世界法音出版社出版的《多杰羌佛第三世》記實一書在美國國會圖書館舉行了莊嚴隆重的首發儀式,美國國會圖書館並正式收藏此書,自此人們才知道原來一直廣受大家尊敬的 義雲高 大師、仰諤益西諾布大法王,被世界佛教各大教派的領袖或攝政王、大活佛行文認證,就是宇宙始祖報身佛多杰羌佛的第三世降世,佛號為第三世多杰羌佛,從此,人們就以“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來稱呼了。這就猶如釋迦牟尼佛未成佛前,其名號為悉達多太子,但自釋迦牟尼佛成佛以後,就改稱“南無釋迦牟尼佛”了,所以,我們現在稱“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尤其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美國國會參議院第614號決議正式以His Holiness來冠名第三世多杰羌佛(即H.H.第三世多杰羌佛),從此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稱位已定性。而且,第三世多杰羌佛也是政府法定的名字,以前的“義雲高”和大師、總持大法王的尊稱已經不存在了。但是,這個新聞是在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佛號未公佈之前刊登的,那時人們還不瞭解佛陀的真正身份,所以,為了尊重歷史的真實,我們在新聞中仍然保留未法定第三世多杰羌佛稱號前所用的名字,但大家要清楚,除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名字是合法的以外,在未法定之前的名字已經不存在了。
轉載自 中華日報 二00四 年 九 月 二十七 日 劉一之紀實
《中華日報》2004年9月27日劉一之紀實:多傑洛桑老法王是 仰諤益西諾布大法王 (編者註:即 第三世多杰羌佛 )座下弟子,貫顯神通,表露佛法,有《聖僧鐵記》一書記載。他多年跟隨 仰諤大法王 上師學佛修行,晝夜不眠不休,連床鋪都沒有,只有一個蒲團隨身。洛桑深得大法王上師傳承,感恩涕漣,發宏願要依師度眾生。但是,這位有著非凡因緣的洛桑卻多處顯露神通,不顧影響,由於因緣所至,障業現前自成阻隔,於二00一年四月被深圳公安局關押,無緣隨師修學,二00三年七月法庭開庭審理,無有定罪,當時接到四川羅萬寺,整日無事,信步遊走鄉間,時常兩眼凝視虛空,觀修行持,沒有言語。可惜的是,他與眾生法緣已盡,無法再為生說法。早在二00三年八月,蔣貢康欽仁波且就在他的記實中載明,洛桑曾明確告訴:他將於明年八月離開人間,要蔣貢康欽仁波且藏起來修法,今後有機會度眾生,要把至高無上的法王上師之大法傳給善士。不要忘了, 仰諤大法王 上師是在這個世界上掌有 佛陀正法 的最高法王!蔣貢康欽仁波且把全部過程作了記錄,此記錄在洛桑未圓寂前之二00四年陰曆六月即在美國僧尼、居士中宣讀,又於二00四年陰曆七月在基金會公眾宣讀。多傑洛桑法王最終於陰曆八月初二卯時圓寂,離開人世間。
洛桑住世後期,有王智英居士一直為他照料護關,智英居士非常直爽地告訴他:「法王,您千萬別在夏天離開,這麼熱的天氣,我收拾不了。」洛桑也很坦誠地承諾:「你放心,我不會在熱天圓寂,我要等八月秋涼了再走。」洛桑一輩子生活簡單,法務正見,不執著世法,走之前只對大家說:「我走了,多念點佛就好了。」陰曆八月初二,他便兌現承諾圓寂了。寶光寺的比丘趕到他的住處,接他到寶光寺。
火化洛桑的那天下午,所顯相境各式各樣,十分異別。圍著念佛的僧俗四眾各自對境都有著各自特別的感受,有人心裡嘀咕:這個法王生前那麼厲害,但現在完全不像大成就的樣子,現病態圓寂,這根本就算不上大成就者。有人則指他怕難、怕苦不度眾生,犯密宗十四根本戒。有人說他破戒顯神通,是 佛教 的大戒,也有人說他證量非凡,實乃大道之顯。終於,法持居士按捺不住站出來當眾懺悔:多傑洛桑法王並非普通人,他所顯的無常相是為教化我們,我們並沒有生起無限的恭敬心來面對,反起分別見。他提議大家都應藉此好好觀無常,生起無限的恭敬心為老法王送行,一個成就者一定有佛菩薩殊勝吉祥的顯法。此時,很多人也當眾作了懺悔,人生如夢,無常迅速,無論貧賤與高貴最終都同樣留下一具臭皮囊。大家生起無限的恭敬心念佛觀無常,並發願為眾生祈福,祈禱國泰民安、祈禱風調雨順、祈禱世界和平。萬萬沒有想到,此時大日如來的毫光佛境很快展現加持眾人,照相機、攝像機紛紛開啟,貴公居士一連拍下三張大放毫光的太陽,太陽中心都有一個圓形的翠綠色圖案,與 仰諤大法王 上師大師袍帽沿上那塊綠翠完全相似,看到這個顯境表法大家高興得沒法形容。
下午四點二十分點火了,大家圍著火焰升騰的洛桑,有的念誦「 南無阿彌陀佛 」,有的念誦「心經」,有的念誦蓮花生大師心咒,有的念誦 觀世音菩薩 心咒,有的持瑪哈嘎拉咒,大火像火龍一樣在爐中盤旋,火龕箱體燃成一個火球,但此時突然出現了洛桑老法王威嚴的頭像,大眾一下子興奮起來,不約而同一齊大聲轉念六字大明咒。負責火化的比丘寂心師先後往爐子裡添加了四推車柴,他說:從來沒有燒過這麼多柴。一陣熊熊烈火之後,估計他已化為灰燼,但這時突然顯露出老法王的頭和身體,一點也沒有著火燃燒,衣服早已燒光,但是頭和身體照常無法著火。這時不由得筆者想起密勒日巴祖師在凡火中不能燃燒的記載,今天竟然展現在眼面前,實在不愧是金剛多傑洛桑法王,眾人這才明了金剛之體不著凡火的妙義。洛桑法王盤坐火中顯大黑天境,眾人大聲持咒,請求著火焚體以取舍利,方聽到「啪」一聲,法王之身子骨終於著火了。轉咒荼毘結束之後,洛桑生前的一套僧衣被送進火爐,爐內頓時連連閃光,隨著大放光明,並且發出陣陣撲鼻的異香,大眾一片歡呼。
通常情況下火化的全過程只需要一個多小時,可是洛桑法王一共燃燒了六個多小時,實在世所罕見。可想而知他本該是何等的金剛之身,怎奈他過多張揚神通失之慎覺,遇到因果成熟,不得已提前告知蔣貢康欽仁波且他要離開了。火化後拾得舍利子一百四十一粒。其金剛不壞火化六小時之表法及拾得舍利堅固子法物,徹底證明洛桑確實學到了 仰諤大法王 的如來正法,可惜的是,他不應該離開人間,而應住世宏法度生。
寫到這裡,想到在火化過程中有人說多傑洛桑不是法王,我們不禁要問:如果多傑洛桑是一普通凡夫,為什麼他能提前預告圓寂時間?為什麼他能金剛不壞,竟燃燒了六個小時,破歷史紀錄?為什麼火化後還拾得一百四十一顆舍利子?
凡夫怎麼有此聖物呢?而在我們台灣,幾十年來,只有一個廣欽老和尚火化後有舍利子,而且才火化一個多小時就燒盡了。所以,這足以證明多傑洛桑不是世俗空頭理論的 佛法 ,只有真正的 佛法 才有這樣聖蹟的展現。由此,我們不由再想一想,平時,我們大家都在說「 佛法 難求,正法難遇」,而現在, 仰諤大法王 的如來正法展現了,他座下的弟子一個個都得到大成就,難道不應該想一想我們的了生脫死該如何面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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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日報 二00四 年 九 月 二十七 日 劉一之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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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杰洛桑法王荼毗火化後拾得的141枚舍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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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僧鐵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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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第三世多杰羌佛”佛號的說明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日,由全球佛教出版社和世界法音出版社出版的《多杰羌佛第三世》記實一書在美國國會圖書館舉行了莊嚴隆重的首發儀式,美國國會圖書館並正式收藏此書,自此人們才知道原來一直廣受大家尊敬的義雲高大師、仰諤益西諾布大法王,被世界佛教各大教派的領袖或攝政王、大活佛行文認證,就是宇宙始祖報身佛多杰羌佛的第三世降世,佛號為第三世多杰羌佛,從此,人們就以“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來稱呼了。這就猶如釋迦牟尼佛未成佛前,其名號為悉達多太子,但自釋迦牟尼佛成佛以後,就改稱“南無釋迦牟尼佛”了,所以,我們現在稱“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尤其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美國國會參議院第614號決議正式以His Holiness來冠名第三世多杰羌佛(即H.H.第三世多杰羌佛),從此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稱位已定性。而且,第三世多杰羌佛也是政府法定的名字,以前的“義雲高”和大師、總持大法王的尊稱已經不存在了。但是,這個新聞是在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佛號未公布之前刊登的,那時人們還不了解佛陀的真正身份,所以,為了尊重歷史的真實,我們在新聞中仍然保留未法定第三世多杰羌佛稱號前所用的名字,但大家要清楚,除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名字是合法的以外,在未法定之前的名字已經不存在了。
義雲高 (第三世多杰羌佛)特級國際藝術大師中國畫-大力王尊者
中國畫壇,人才濟濟,臥虎藏龍,給優秀的中華文化描繪出無數壯麗輝煌的畫卷,但歷代的名家大師們,他們的技法、風格和題材大都趨於單一,長於山水畫者,少精於花鳥,又疏於人物,如是等等,而多杰羌佛第三世雲高益西諾布頂聖如來的中國畫藝術,論題材,無論是山水、花鳥、走獸、魚蟲、人物……論技法,不管是工筆、寫意、潑墨……無所不通,無所不精,無一不是有真實的傳統功夫而創新的神意,這一點,早為評論家和收藏家們所肯定。西元2000年,三世多杰羌佛的繪畫原作「威震」和「大力王尊者」分別在國際拍賣市場上創下了美金二百一十二萬五千三百二十七元和美金二百二十萬七千九百一十二元的高價,當時不僅成為世界上所有在世畫家中作品價格最高的,也創下了中國畫在拍賣市場上最高價的記錄,各新聞媒體紛紛報導,稱讚三世多杰羌佛是真正的中國畫壇史無前例的巨匠。而在2007年,三世多杰羌佛的國畫荷花《兩花一斗一如性》,畫上只題有『雲高』二字簽名,蓋有指紋印、書畫印,以每平方英尺30萬美元成交。另一張梅花圖也只題款為『雲高』二字,蓋有一指紋印,售出價為每平方英尺21萬美元。而一張題有三世多杰羌佛雲高益西諾布並蓋有指紋印和法王印的《牧牛圖》,堪為稀世珍品,儘管買方出價到每平方英尺54萬美元,但仍低於國際佛教僧尼總會開出的每平方英尺九十萬美元的價格,因而未能出售。
三世多杰羌佛的繪畫藝術,從中國傳統繪畫中吸取了豐富的真髓,他不僅只求宋、元、明、清的文人化傳統,還信手拿捏宋代以前那種雄奇壯觀,大氣清韻的法度,但又決非以某家某派之舊徑而學筆,師古筆墨,並師造化,融匯新意,自成一體,以獨創特有的藝術成就自成一家,獨領風騷。仔細研究三世多杰羌佛的繪畫藝術,不難發現傳統墨緣和品類,變法創新之神髓,比起前輩畫家的作品,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三世多杰羌佛所創作的中國畫的類別非常多,因此我們根據類別,以最少量的篇幅選作對比鑑賞。
義雲高 (第三世多杰羌佛)特級國際藝術大師中國畫-大力王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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